独在异乡,
这已是第四个端午节了。
南方的龙舟,
划不上干旱的黄土坡,
粽子的香味,
飘过二千里,
已变成了泥土味。
家乡的柳枝,
插在大门上,
白发娘手捏着五色线,
绑住了我的乳名。
儿时的端午节,
睡梦中,
娘给我手腕、脚腕上,
绑了五色线,
就不怕毒虫咬。
家门上插了柳树枝,
家家就平安。
今年的端午节,
看着南方的龙舟赛,
只想手腕、脚腕上,
绑了娘的五色线。